海奥森在逃试验品

从未定跳坑到光夜了

Gravity

        西迪厄斯并没有告诉我他究竟骗了谁,为什么骗他们,他每天不断督促我进行训练,酒侍的活也不让我做了,我累的实在撑不下去了,在打坐静思的时候睡过去了。

        醒来时发现我正枕在他的腿上,我赶紧爬起来一声不敢吭。

        他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一副无计可施的表情让我觉得自己睡过去简直太羞耻了。

        “也许我错了。”他突然开口。

        “什么?”我没料到他说的是这个。

        “我不该让你卷入的,你只是一位原力使用者并非是力敏。”他的话又一次戳到了我的痛处。我曾问他难道就没有办法让自己变成他口中所说的力敏吗?他说那是先天决定的,唯有力敏血统其后代才有可能是力敏。

       自己也许穷其一生所学也无法赶上一位力敏刚刚学习的那一刻,光学习原力移物自己就花费了许多功夫还无法移动重物。

        至于剑式自己或许更擅长一些,但对上西迪厄斯,他那暴风骤雨般的招式估计没人打得过,自己每次格挡都会被他原力裹挟的剑刃击打到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又或者,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突然被他指到命门。

        总是快我一步,这一步就会要了我的命。

        原力可真是好,可惜我只有拥有一点。这种一瓶不满的样子还不如我从来没有过。

        我坐起来,“似乎又多了些敌人呢。”

        “没有多,”他摸摸我的头。“他们一直都在,不过你之前不知道他们而已。”

        “也许变得像你那么强,就不怕他们了,”我低头扣着衣角。“你经常离开就是为了处理那些麻烦吗?”

        “是的。”

         我不死心的试探他的想法,而他似乎被原力风暴包裹,自己一层层剥开,就像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向下楼梯。

        他依旧一脸慈祥的看着我,我的小心思完全暴露在他面前,被他看的不好意思,索性滚进他的怀里,一把搂住他的腰,头往里拱了拱。

        流逝的时间慢慢让他的身材有些松垮,肚子上,胳膊上,腿上那些褶皱并没让我的激情退却,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他,为什么喜欢他,我向内心寻觅了许久,甚至用原力静心冥想,都无法获得答案。

        是那双蓝色眼眸吗?慈爱,柔和,给予呵护以及老人自身所带着的权威,不,这不是全部。

        爱,也许就是这样不讲道理吧。

        “我明天要离开了。”

         我立马起身,“离开?又要走?”心里五味杂陈,但我知道不该挽留他,他的心在我这里却不在这颗千疮百孔的星球上。

        “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凑过来,如亲近的恋人向另一半诉说,带着诱惑与危险。“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毕竟我们,心意相通。”说罢他又重新坐好,波澜不惊。

        一夜温存。

        西迪厄斯没有像往常一样早早离开,我被他的动作吵醒,嗯嗯的回应着他,过了一会他才慢慢离开床,去厨房做早饭。

        我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直到被吐司机叮的一声吓醒,等我收拾起来准备吃饭的时候,他的碟子里只剩下半片面包。

       “这么多年,我还是不喜欢这里的食物。”

        我看了一眼盘子里的煎蛋,“是不好吃吗?”

         “是我内心在排斥。”

         “一般没人会讨厌食物。”我感觉到他有些不开心,想缓和缓和气氛,便朝他笑笑。

        “不是这个原因,我时刻提醒自己,我不该永远待在这里。”

        我似乎懂他那种冷淡的眼神了,面对那些自诩坏蛋的人们,他才是真正的反派。

        “我承认对你有所隐瞒,”他那眸中的水纹荡漾。“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每次对你所说的采买酿酒原料,其实都是去了我该存在的地方。”

        不安涌向心头,“所以,梦里的人?”

        “不是梦,那是你的灵魂被他们带走了,不过不必担心,我在。”

        “我想知道他们是谁。”

        “四王,我只能称呼他们为堕落绝地,毕竟这个世界西斯只有我和……不争气的你。”

        “看来我打不过他们。”我有些气鼓鼓。

        “没错,”他起身去收拾东西。“所以我是去消灭他们的,防止我心爱的徒弟……”后面戛然而止。“过来,最后给我保养一次指甲。”

        我拿着工具过去,看着又开裂的指甲,“没用闪电怎么会裂呢?”手里的动作没停。“好咯,缠好了,近几天不要接触闪电了。”

       他看也没看就把手抽回去,起身理理衣服,稳步向外走去,地上拖着长长的影子。

        我很想说什么,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心里突然失去了一块,委屈涌了上来,泪流了下来,落在冰冷的吧台上。

        我呆坐许久,才敢慢慢走到门口,生怕他突然折返回来,刚推开门,地面就开始震动起来,是地震了吗?我惊慌地离开酒吧,站在路中央,周围黑漆漆的,夹杂着恐怖的噪音,我抬头望天,那是我无法形容的庞然大物。

        什么东西能够遮天蔽日,我有那么一瞬间相信了每天晚上帕尔帕庭给我讲的我认为的神话故事,虽然他说那是真实发生的。

       “看来你并没有认真学习图鉴。”身后传来的声音吓我一跳。

        我如同是被老师抓包的学生,“你,不是离开了吗?”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我会监督学习,学习那个世界你该懂得的东西,而不是在下水道里自我满足。”

        我还没等回应一阵热浪袭来,我下意识闭眼,等我睁开眼睛后,灼热的太阳炙烤着地面,死寂的街道上只有我一人。

        “幽灵。”

        话刚说出来,我似乎被点通了什么,或许从前贝恩派西斯就是幽灵吧,西迪厄斯又是位怪脾气老头,传统对于他来讲也许真的不可打破。

        不过看着人们进入我们暗设的陷阱,这种快乐的感觉也是别人无法体会的。

        白天在他的监督下费劲学习着奥里贝什文,一些古老家族和一张行星图,而我要赶在日落前去酒吧后面薅够今晚所要用的薄荷。

        或许原力能打破地域的限制,我在他的监视下不敢妄动,而到了晚上他留下作业离开,而反派们还没光临的空隙,我就可以暂时享用一下他储藏的美酒。

        我预热好子弹杯,拿起旁边的咖啡口利酒倒入,掺上奶酒,“再来一点点……该死去哪里了?”我嘟囔着找到了高浓度的伏特加倒入,我盯了杯子几秒平静的杯面跃出火焰,拿出橙皮汁液提香。

        深吸一口气,趁着火焰未灭迅速插入吸管一饮而尽,我靠在椅背上,思维似乎被酒精带跑。

         master这时似乎去忙他自己的事情了,我盯着天花板乱想着西斯,欲望和权力,太远了太远了,离我太远了……门上的铃铛响了,我抬起眼皮望着来者。

        “看样子你的master又离开了呢,喝了多少还能起来调酒吗?”见我点点头。“红酒莫吉托,来一杯吧……还能营业吗?你都要滑到吧台下面了。”

         “红酒这么少的吗?”

         “那你他妈的就别点,再多嘴把你摁进藏酒室的木桶里,你就和酒一起发酵吧。”

        酒吧慢慢热闹起来,各色人等聚集过来讨论着我一点也不感兴趣的事情。

       而我偷喝酒的场景早就被帕尔帕庭看在眼里。

       “好的东西没有,净遗传了她母亲爱喝酒的坏毛病。”

        他起身,望着前方越来越近的星球。

        科洛桑,他默念着。这是不见血的战场,这颗星球见证了多少历史起伏。

        而曾经的统治者,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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