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奥森在逃试验品

从未定跳坑到光夜了

Gravity

        咚咚的脚步声从远至近,我听着靴子压在地板上的声音,大约估算出了这些人带了什么装备,合计了自己的实力与战斗结束后的现场,我还是决定一直呆在这里。

        突然后背有些发痒,那种感觉就像是某种毛茸茸的东西来回摩擦着,咕咚咕咚在后面撞着柜子,外面的脚步声瞬间消失,我听到了枪械上膛的声音,我吓得脑门的汗出来了,这个柜子是挺长时间没打扫了,是有什么怪物住进来了吗?正胡思乱想呢,后面的小怪物加快挣扎,我只看到白毛团一般的东西嗖窜到前面,撞开柜门,站在外面盯着一边,喵了一声跑掉了。

        “妈的,让只死猫吓破胆。”外面的人骂骂咧咧的。

        “这猫长得也是奇怪,胸口的花纹竟然是骷髅头。”

       “说不定是那个老头染的,那家伙怪癖太多。”

         嗯?给猫染毛?谁闲的没事给猫染毛?帕尔帕庭?死神可不愿意让那家伙碰它,天天都是我黏着那只猫。

        我长舒一口气,自己以为的小怪物竟然只是一只猫咪,外面的脚步声被远处的枪声带走,我慢慢从柜子里出来舒缓了酸痛的身体,死神正乖巧的坐在不远处,喵喵叫着向我邀功。

       “知道啦,救命恩猫,没你他们走不了。”我提起一袋子猫粮,也不管死神能吃多少,一股脑倒进它的饭碗里,溢出来的猫粮在地上蹦跳着。猫以一种是不是有病的疑惑表情看着我,小心闻了闻,这才把头埋进去大吃起来。

       “你自己注意点,别吃多了吐出来,”我登登几步上楼,停下来嘱咐死神。“你别出来,在猫窝里趴好了,实在有危险你自己跑。”

        它头也不抬,呼噜呼噜进食声里似乎夹杂着猫叫,我也不管它答应了没,急匆匆上去换了身帕尔帕庭给我定制的一套衣服,蹬上皮靴,披上披风,就冲了出去。

        这些衣服我喜欢的不行,每次帕尔帕庭出去买原料总会带回来礼物,比如订制的贵族衣服,我总会忍不住先拿来试试,在他面前转圈圈,他就依靠在桌边,认真点评着。在那时候,我总会感觉某种东西包裹着我,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但我喜欢那样。他就像引力,我已经被他牢牢捕获。

        旋转,亲吻,每次他回来我都觉得更爱他一分,当我用热烈的爱意回应他,他也在回应着我。但是我夜半醒来,盯着他满头银发,又有些担心会不会哪天寿终正寝留下我一人孤孤单单,虽然他说过他掌握了永生的办法,并告诉我他以后会教给我。

        他还啰里叭嗦说了什么只有杀死了他我就可以成为什么什么,后面我听都没听进去,反驳他我为什么要杀死他,并表示无论他怎么解释我都不会听。他愣在那里,目光落在前方,似乎思考着什么,很久之后他才开口。

       “希望你以后会懂。”


        我停下脚步,正面面对CRV的来客,帕尔帕庭说过只要酒吧造袭,肯定都来源于你,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时候合适他会告诉我。

        把CRV铲除就屁事都没了,我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披风猎猎作响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低头盯着衣角,全然不顾对面的慢慢逼近。

        我终不是这群反派的领导者,在他们看起来我正在走神的时候已经冲上去了。子弹打进血肉的噗噗声,反派们的鬼嚎……似乎这些东西,都离我很远很远。我一脸疑惑的抬头,浓重乌云倾轧下来。

       “快下雨了。”不知谁跑到我身边喊了一句。

       “不是下雨,”我喃喃道。“是要打雷。”我的眼睛无法离开滚滚而来的黑云。

       “你竟然学会用原力闪电了。”

        “不,不是我,”我赶紧把目光收回来,大体扫扫前面混战的人。“让他们回来。”

        “怕什么,帕尔帕庭的闪电每次都很精准。”

         “我觉得不是……”突然我感觉胸口像是遭了一记重拳,刚刚还在身边说话的人迅速向前,原本要说出口的话被生噎回去,眼前的世界在旋转,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印象是众人的鞋子和劈到半空的闪电。


        似乎做了长长的梦,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被固定在硬床上,打眼看去都是白色的光影。

        她醒了。

        现在自己才刚刚看清周围,放佛自己在未来的空间里,我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这时候我歪头看到了旁边的俩人,吓得叫不出声。

        一个能算人的话,另一个……简直是怪物!

        我的声音被那个怪物压制住了,它愤怒的盯着我,应该是不满我这样称呼它。

        那只类人的生物缓缓走到我身边,冰凉的手掌抚在我的额头上,眼前的场景又开始变化。


        我拿着猫粮袋随意撒着猫粮……

        帕尔帕庭坐在椅子上正在给别人调酒,我伸手接过他递来的瓶子……

        我独自在地下室用帕尔帕庭的光剑练习着剑式……

        我调着极度恶心的饮料,听说这是给……

        我赤裸着身子从床上摔下来,整个人似乎刚从幽冥中归来……

        “竟然没有了。”

        “仔细一些。”

         “是。”手掌下面的人微微颤抖。

 

        我站在床对面的落地镜前,变换站姿看着帕尔帕庭送给我的粉白蕾丝边的胖次,他在床上支起身子在后面看着……

        贵族的礼服,仿军的制服,我在镜子前面变换着衣服……

        下一刻,我躺在床上,手紧紧抓着下面的床单……

        master……气息粗重

        master……惊声呼叫

        master……小心呼唤

        master!我猛的打开浴室的门,帕尔帕庭站在镜子前,腰上只缠了一圈浴巾,正认真修着鬓角。

       “退回去。”

        master!我猛的打开浴室的门,帕尔帕庭站在镜子前,腰上只缠了一圈浴巾,正认真修着鬓角。

        我眼前所有画面消失了,冰凉的手已经离开,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而我感觉似乎床下面有什么东西吸着我。

        “他骗了我们。”

        旋即一股巨大的吸力裹挟着我,我勉强睁开眼睛,看到那个类人举着匕首扎过来,胸口顿时感觉一阵刺痛。


       master!

     我突然坐起来,大口大口喘息着,周围一圈人被我吓得后退几步,没过几秒冷汗留下来,帕尔帕庭就在一边。

       “我不聋,叫那么大声干什么。”

       我忽然想起刚才的刺痛,迅速解开衣服,帕尔帕庭一挥手,周围人一片骚动。

        “怎么突然黑了?”

        “怎么回事?”

        “嘿!老头子我们也要看!”

        “想看就没命进来喝酒了。”帕尔帕庭怼了他们一句。

         我和帕尔帕庭盯着胸口上的伤口,一指节长的伤口正缓缓流出血液。

        “捡重要的说。”

        “你,骗了他们。”我看到他的表情不对,小心翼翼说出那句话。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严肃,带有一丝慌乱的表情,一定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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