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奥森在逃试验品

从未定跳坑到光夜了

Gravity(星战同人/部分原创人物)

     Gravity其实从去年就开始写了,连载在B站(别去看)算是一部皇帝反攻银河系再次夺取政权的同人,在电影的时间线后很久的故事,从18年年初至今,许多跟我讨论剧情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只剩下P一个人天天催更(今天收到了P的礼物真好)

      故事梗概差不多就是:本来工作于CRV的女主因卷入阴谋被身死魂消,被帕尔帕庭复活并清了记忆,跟着他开酒吧还死星贷款的同时学习原力的使用,机缘巧合得知自己记忆被清为要回记忆不惜决裂,在得知真相后手刃仇人回到酒吧,而此时帕尔帕庭已经离开。在黑暗绝地找到女主的时候,她跟帕尔帕庭微弱的原力连接断了,帕尔帕庭带着重伤的女主回到银河系重组共和国,建立帝国,经历骨肉分离之痛的女主决心叛变时被人杀死,帕尔帕庭找到其阴魂及克隆体复活后却得到什么也不知的小女孩,所有人都以为是皇帝的孩子,伴随皇帝死亡帝国崩塌小女孩也离奇失踪,有人说是在军阀混战中被杀死,也有人说在走私船中见过…唯一知道女主身世的人已经将秘密带入地下,这一切不过是某人许多年前的布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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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帕尔帕庭这家伙真就不是一般的老人,因为我就没见过哪个老人能天天熬到下半夜才睡觉,而且还拉着我一起熬夜。

       这时候必须要在心里骂一通那群反派,白天不知在干嘛,晚上就来酒吧鬼哭狼嚎。

       帕尔帕庭倒是自己在和反派们谈天说地,而我负责把酒水甜点端给各位大爷。

       酒吧没有固定下班时间,等到所有人都走了我才能大面积收拾,狗东西就负责监工,他把椅子升起来看看哪里还脏兮兮的,就让我去打扫,我又累又困有时会因为这事跟他打一架,结果就是制造了更多的垃圾需要我这位输家继续打扫。

       好在跟着他学习了一段时间的原力,我就可以窝在干净的沙发上用原力操纵扫把打扫,帕尔帕庭每当看到扫把直挺挺倒地就会在梦境里打醒我,我只能揉揉脑袋继续干活。

       “原力可不是用来打扫卫生的。”这家伙又在挖苦我。

       “管你啥事?”话说出来自己有些后悔,说不定帕尔帕庭又在暗中记仇,于是补了一句。“那我没来之前,你怎么打扫卫生?”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目光淡淡的落在前方。

        “原力。”

       扫把迅速回到我手里,正打算狠狠砸在西迪厄斯头上,他倒淡定转头,抬眼看看我手中的武器。

       “愤怒,我能看到你的怒火在熊熊燃烧。”

       烦人,我又打不过他,到头来还是我打扫卫生。我把扫把放下,乖乖回去打扫卫生。

       “隐忍必须的,二人法则实施至今,非但没有削弱我们,反而让我们更强,直到我推翻了共和国。”

        我对他说的话持保留态度,因为一位开酒吧为生,时不时出去采买酿酒原料的老人,根本不像故事里那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政客。

        “扫完了。”我把扫把丢向角落,拖着困倦的身子去洗漱,闭着眼睛爬上床。

        似睡非睡中,我感觉柔软的指肚沿着我的脊柱缓缓摩擦,换做平常也许我就靠过去了,但是今天太困了,实在没有兴趣。而他却当做默认,伸手揽着我的小腹靠了过去。

       “不要不要不要。”我闭着眼睛含混着逃离,背后虽然没有进一步动作,可是摩挲腰部的动作没有停。

        管他呢,反正还挺舒服的,我昏昏沉沉想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死过去了。


        帕尔帕庭的手其实并没有触摸到肌肤,他的手指与背后的肌肤之间存在着小小的风暴,像是银河系中风暴最频繁的星球,像是无情掠夺小行星大气层的恒星,更像是吞噬一切的黑洞。

        他收回手指,指尖上的风暴已然平息,南星对于他来说像是开着门的房屋,里面的金银财宝任他挑选。他对自己的手法满意至极,吸血蝠进食的时候怎么会让食物感觉到呢?此时,他的手才覆在柔软的衣料上,流水似的绸缎让南星喜爱不已,恨不得天天穿在身上。糖果,绒缎,鲜花……他当然知道小女孩喜欢什么。

        雾蒙蒙的月光洒进来,帕尔帕庭轻轻把旁边的人揽进怀里,头深埋在脖颈里,贪婪的吮吸着南星独有的气味。

        自己怎会止步于这里?帕尔帕庭抬头望着窗外,微风撩动着窗帘的边角,他伸手一挥,月光已经被阻隔在外面。

        他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身下香香软软的肌肤让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我是被冻醒的,被子不在身上,窗帘已经被拉开,窗户也大开着,外面雾蒙蒙的看天色似乎太阳还没升起。我坐在床上,脑袋还不清醒,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伸手摸了一把旁边,凉凉的,也许走了很久吧,窗户开着我也不好判断他什么时候走的。

       突然,一股毛毛的感觉涌了上来,我赶紧伸手关窗,但那东西擦着缝滚进来,在地上滴溜溜转圈,向外迅速喷出不明气体。

        卧槽,我的大脑瞬间被激活,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拉开柜子扯出面罩扣在头上,一边吭哧吭哧咳嗽着一边把扔进来的催泪瓦斯扔回去。

        这地方不能呆了,我跳下床,虽然视线受阻但在原力的帮助下还是能分辨方向,床单被子什么的得等打完都扔出去了,帕尔帕庭说过这味道让他恶心,哪怕洗了他也会觉得恶心。

        还好大门足够结实,哪怕他们破窗而入也会费一般功夫,我跑到一楼用着不知道哪里淘来的手摇电话机挨家挨户叫反派起来帮忙。

       楼上传来窗户碎裂的声音,我放下电话赶紧躲起来,并不想发生什么冲突。

       酒柜是最好的藏身之处,我溜进去轻轻关好柜门,整个人小心的窝在角落里,跟他酿的酒保持一定的距离。省的待会打起来摔碎了,他又要心疼,而我除了被训一番,零用钱也会被扣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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